付拾一也是震惊:原来厉海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吗?
结果下一刻,厉海面无表情道:“玩笑。”
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。
付拾一和罗乐清先是对视一眼,然后都更震惊了:这哪里像是个玩笑了?
罗乐清搓了搓胳膊,干笑一声,艰难道:“厉郎君真是……有趣。”
“是挺有趣。”付拾一干巴巴的附和,充满惊叹:“世界上面无表情开玩笑的,能把玩笑说得比真话还像真话的,大概只有他了。”
捂住胸口,付拾一替罗乐清感叹:“我觉得,受得了这个玩笑的人,需要一颗强大无比的心脏。”
譬如他们这种凡人,就承受不了。
罗乐清深以为然的点头。
她问李长博:“你受得了吗?”
李长博沉默一瞬间,实话实说:“我刚才在想,不良人里谁适合去。”
这个笑话是真笑话。
瞬间付拾一和罗乐清都没忍住,扑哧乐了。
李长博也露出个浅浅的笑意来。
不远处厉海听见笑声,回头看一眼,认真思索:要过这么久才笑吗?
这个问题,直到回了衙门,厉海也没想明白。
直到万年县那头,传来消息说最近两个月都没有小孩子失踪的报案,厉海也仍旧是没想明白。
当然,李长博也想不明白。
他盯着当时尸体上的衣裳,说了句:“这个孩子身上穿的衣裳,不便宜。”
付拾一接话:“这么大个孩子,看样子就知道精心养着的,可是却愣是没有人报案——难道不是长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