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籍资料上,也是鳏夫一个。
俗称,孤寡老人。
这个问题,也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尤志年,尤志年一下子就有点激动:“我当然也有儿子!我儿子又乖又听话!”
“那他人呢?”李长博问了这么一句。
尤志年就更激动了:“他肯定会回来的!肯定能回来的!”
李长博微微扬眉。
尤志年这个态度,要说是没有问题,绝对不可能。
“那你妻子呢?”李长博挺厚道没追问,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事情。
他们两个现在这样,倒像是在聊天。
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懵:不是要破案吗?
尤志年更激动起来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我家里的事情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还是妨碍谁了?”
“就是好奇罢了。”李长博淡淡道:“你既是鳏夫,应当是丧妻。可是你年纪不算大,但一直没有续弦——”
这本身就不正常。
“你卖糖葫芦生意很好,可你这个人却很节俭。你不赌钱也不喝酒,所以钱都花哪里去了?”李长博微微扬眉,略显得强势:“这些年,你存了不少钱吧?可你存钱却不花,你想干什么?”
李长博给谢双繁使了个眼色。
谢双繁就起身出去,不多时,带回了大夫,和安仁新。
当看见这两个人的时候,付拾一就明白李长博想干什么了。
shā • rén这个事情,或许是没有证据。
可是如果买了安安的人,就是尤志年呢?
还有那个铁匠。
付拾一站起身来,匆匆出去吩咐一句。让人将铁匠也请过来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