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方良,估计要不是捂着嘴,那笑声早就飞出来了。
今日是周氏自己带着大儿子过来的,大约是气得不轻,周氏脸色苍白,一直捂着胸口。
而那郑氏,一看见李长博过来,立刻就开始哭了起来,就是有点干打雷不下雨的意思:“我苦命的女儿啊——我们一家子,命怎么这么苦啊!”
付拾一仔细瞅了瞅郑氏的脸,就赞叹:得,还真是有点儿专业,眼泪都下来了!”
再看紧紧靠在郑氏怀里的小女孩儿,可惜却没看见伤口,只看见纱布包得挺吓人。
估计要不知情的,一眼看见还以为跌得多厉害呢。
李长博只两个字:“肃静!”
大清早的,被这么一嚷嚷,李长博只觉得头疼。
付拾一也咳嗽一声,劝道:“嗓子哭哑了,一会儿怕是不好说案情了。”
哭声戛然而止。
李长博揉了揉太阳穴,直接叫升堂。
这下,倒是比昨日看着更像那么一回事儿了。
李长博先问郑氏:“你状告何人?为何?”
郑氏伸出手指着周氏:“状告我家嫂嫂!她纵容家奴伤人,以至于我家女儿伤了头,更破了相!”
李长博看向周氏:“你怎么说?”
周氏声音虚弱:“她挡住我家大门,不让人进出是一,她女儿是自己摔的,是二。这个事情,我不认。有丫鬟可作证。”
丫鬟就在旁边跪在呢:“是,我家大娘子叫我们赶人,我们也没敢手动,刚吵了几句,我们正要拿洗脚水泼,这个小娘子就跌倒了。”
“我们离了至少三步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