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说不太通,比如:“那,既然外头还有人,家里还有儿子,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门是没关,但是如果有外人进屋,不可能没人知道。”
这个事情还真是。
徐双鱼这个时候又开了脑洞:“那也许是被人威胁了?不是还有人打他吗?”
李长博颔首:“有这个可能。或许他发现了什么秘密,或者是和人有仇,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付拾一摇头,然后看向众人,“我刚才发现,他将账本几乎看完了。就剩下了小半本没看。那样子倒像是看累了,然后想歇一歇的感觉。”
“毕竟,如果真想轻生,或者以死来逃避什么,那就没必要还要这么苦哈哈的熬夜看账本了。又不是自家的产业——”
付拾一环视一圈,无奈看一眼躺在那儿的死者:“我想不通。”
“先再看看。”李长博沉声说一句:“想不通,就不想。换个角度,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发现。”
得了这句话,付拾一也觉得暂且放下这些才对:自己是法医,不是破案的警察。这些事情,该留给李长博去操心。
不然,岂不是成了和小男朋友抢饭碗?
只是检查了一遍尸体,除了淤青和抓痕之外,也没发现别的什么事儿。
死者罗箬,高高瘦瘦的,年岁也不过刚三十,即便是死了,看着也是很书卷气的。
他静静躺在那儿,面色红润,神色安详,倒像是随时都可能会醒过来。
付拾一检查不出什么,就只能先暂且搁置。而后又去检查屋里。
李长博紧紧跟着付拾一,一如每一次做的那样。
付拾一走到书桌前,将每一样东西都再一次的看了一遍,最后又走到床榻前。
甚至,付拾一而后又去看了看恭桶。
“恭桶里并没有什么排泄物或者呕吐物,说明是昨天夜里刚放过来的。死者死亡时间,应该是昨日半夜左右——”
付拾一又看一眼书桌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漏了。
李长博此时倒是提出了一件事情:“睡觉之前,一般来说,都会做一件事情。”
付拾一回头和李长博对视,然后恍然大悟:“对对对,睡觉之前,基本上都会去做一件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