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点头:“没什么,就挺好的。我觉得李县令有这样的智慧,将来必定是婚姻美满。”
李长博咳嗽一声,压下笑意,尽力绷住脸皮:“借付小娘子吉言。”
说完深深的看一眼付拾一。
付拾一:……
荣娘是彻底哭不下去了——她感觉自己杵在这里,就是多余。
“你将过程说一说。”李长博显然也知道这个时候说别的不合适,故而重新开口问荣娘。
经此一番,荣娘眼泪也是没了,干巴巴的就开始说经过。
“我夜里睡不着,所以就让大夫开了点药。那个药粉我试了试,觉得效果不错。然后听说了那家人一家人都烧炭死了,所以就动了那个心思……”
荣娘小心翼翼看一眼李长博,发现李长博没有丝毫多余表情后,这才说了句:“他夜里熬夜,要喝茶水,我就给他加了点药粉。估摸着他喝了,听着里头没动静了,这才起身悄悄过去。”
“不过,那时候窗户已是关着的。”荣娘说到这里,自己也皱起眉头:“我也没多想,又怕没关紧,所以干脆就将窗户锁上了。”
李长博颔首,渐渐面上出现了深思的神色。
而后,再问:“当时书房情景如何?”
荣娘回忆了一下,很笃定道:“他已经自己躺下了,屋里也没别的情况。账本那些,瞧着也没什么变化,反正第二天进去,他还躺在那里,并没有什么两样。”
“账本呢?”付拾一轻声问了句。
荣娘皱眉回想,还是摇头:“没有,没有变化。不就是箱子里那些吗?桌上就一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