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二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最后委委屈屈的嘀咕:“我这不就是好奇嘛——”
付拾一也挺好奇。
但是这种事情就是如此,人家不提追查,那他们也没必要去查。
如果那个小偷真是shā • rén凶手,那还好说,查下去也是义不容辞。
可偏偏对方根本和shā • rén案无关……
付拾一同情的看着抓心挠肺的王二祥,宽慰他:“没关系,还有别的事情等着你去发掘!比如上次那个仙童,你最近没打听出什么?”
王二祥一听这个事儿,登时又来了精神:“打听出来了好多,怎么能没打听出来?”
这下,都走出去两步的谢双繁,又倒了回来。
谢双繁压低声音问:“打听出什么了?”
付拾一侧头,就看见他炯炯有神的目光:……说好的事不关己就应该高高挂起呢?
王二祥一看观众这么捧场,顿时身心舒泰,而表演和口才能力都得到了成倍的提升:“他啊,身份查出来了。本名叫周兴德。从前就是学杂耍的。”
付拾一点头:“那就能说明,为啥他能搞出那么多噱头了。”
做杂耍的人,其实还真是知道不少冷知识的。
“不过其实那个道士更厉害。他啊,从前在别的地方就搞过事情。炼丹把人给吃死了好几个,在那边呆不下去了,这才往长安城来了。”王二祥撇嘴鄙夷:“真的是当我们长安城是什么地方?”
付拾一更加点头:这年头的炼丹,其实就是一个化学实验。所以他们两个人加在一起,还真算是狼狈为奸,互添助力——
“不过那道士可能不大行了。除辛说,本身身体就有毛病,如今断了药,怕是熬不过去了。我昨天去看了一眼,的确只剩弥留了。”王二祥有一点的义愤填膺:“倒是便宜他了。”
“至于那个周兴德,估计也很难熬过流放这个事。”王二祥更加瘪嘴:“不过这算是恶有恶报。”
付拾一瞅着王二祥那样,忍不住“吃吃”的笑:“二祥啊,你怎么没打听打听,这个周兴德,当年干没干过坏事?”
王二祥咳嗽一声:“怎么没打听过?坏事他没那个胆子,不过你们怕是不知道,他其实居然还有个女儿!他居然能讨到婆娘!虽说后来那个婆娘带着人跑了,可他愣是把女儿给养大了!他弄了个小宅子,买了丫鬟,将人养得好好的!”
“我问出了地址,偷偷去看了一回,其实还真的挺好看的——一点看不出不正常。”
付拾一也有点惊讶,不过微微扬眉后,也就平静了:“侏儒症只要不是遗传性的,也就不会生出这种畸形的后代。”
说够了八卦,付拾一才想起来:“对了,刑部那头有什么动静没有?那个案子,还没查出个端倪吗?”
“没有什么消息。”王二祥说给付拾一听:“不过,刑部已是准备放假了。”
付拾一:……所以这个案子就这么暂且搁置了?
就在付拾一想这个的时候,王二祥已是开始问谢双繁:“谢师爷,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过年啊?今年过年衙门给发什么年礼?”
谢双繁气得胡子乱颤:“去去去,瞎打听什么?好好的巡你的逻!”
打发了王二祥,谢双繁才捋着胡子轻哼:“我傻了才告诉你!告诉你我还不如拿个锣上街上说去!”
付拾一“哈哈”大笑,然后也挤眉弄眼的上去打听:“不能告诉他,那告诉我一下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