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这些,我就只记得糖人了!”佩娘“呜呜呜”哭出声:“我很多次都梦见糖人,梦见我一个人,被人拖走——”
这下,不只是佩娘情绪激动。
就连孟益昌,也是浑身激烈颤抖!
他咬着牙关,盯着佩娘,面上的肌肉好似都在痉挛!
付拾一眼瞅着不对,悄悄叮嘱老大夫:“他也有心疾。”
老大夫手哆嗦了一下,随后义正言辞开口:“先别说了,我先扎一针!”
付拾一伸出大拇指,反手给了老大夫一个赞!
王二祥显然也怕八卦再度中断,提议道:“不如三个人都来一针?”
付拾一反手也给王二祥一个赞。
孟家三人很快脑子上都顶了一根银针。
场面一度格外叫人拍案惊奇。
李长博已经彻底转过脸去,眼睑微垂,半点不想看孟家三人和自己的下属们。
不过,老大夫的医术还是很过硬,孟家三人情况的确看着都稳定不少。
八卦重新开始。
佩娘小心翼翼看了孟益昌一眼,却不太敢说下去。
孟老婆子倒问一句:“你是几岁被拐的?”
“他们说是两岁。”佩娘脸上一片哀戚:“所以我记不得自己叫什么,也记不得自己是哪里人,更记不得父母亲眷是什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