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白泽誊最后居然还笑出来了。
他一面笑一面摇头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与我想法根本不同,又怎会理解到我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做的事情不是为了每一个人而已,而是为了所有的人!如果手术成功了,我能救多少人?”
“而那些人又贫又贱,活都活不下去了,只能卖身为奴,他们又有什么资格与我们相提并论呢?”
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白泽誊是一脸漠然。
显然在他心中,奴仆也不过就是一个物件,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。
而不是一个人。
这样的话一出口,所有的不良人脸上都出现了愤怒。
不良人其实也属于贱业,并不能够真正的让别人看得起。
所以他们更加清楚什么叫做不平等?什么叫做自视甚高。
李长博就是在这个时候开的口。
他只问了一句:“律法不曾言过如此的规矩道理。我只知,即便是主人,也不能无故伤了奴仆性命。也不能无故羞辱。”
“就算那些人都是你买下的奴仆,可是你如此漠视人命,也已犯下滔天大错,远不是交罚金就能躲过罪责的。”
然而对于李长博这些话,白泽誊反倒是轻笑着反问回去:“可是律法哪一条说过,杀死奴仆需要主人以命相抵?”
“吴古并非你家奴仆。老观主也并非你家奴仆。”李长博语气十分平静的提醒。
白泽誊顿了一下。脸上一直以来的平静也终于是被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