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样式有点不同,颜色也不同,但是同样的精致结实。
一看就知道鞭它的人是心灵手巧。
李长博微微扬眉:“那您可知,阿阮出了事?”
老道当场叹息一声,点了点头:“听说了,实在是可惜。那样好的女娃——命却苦。”
他是真有些感慨,脸上都是心疼。
“那您有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找她编绳结,挂上了这样一个玉坠子?”李长博掏出了另外一个玉坠子。
不过说实话,所有人其实心中都没有抱有期望。
毕竟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?
结果老道惊讶了一下:“你们怎么会有这块吊坠?先前那块是秦晋的,我见过,这东西在你们手里也不奇怪。可这一块——不应当啊。”
李长博顿时扬眉:“这么说您见过这块吊坠,那您可知他究竟是谁的?”
至于这个东西为什么在他们手里,李长博是半点没打算说。
付拾一也有点儿期待的看着老道:要是这个谜底能够揭晓的话,凶手也就跑不掉了。
老道细细端详了那个吊坠一番,这才点了点头:“见是见过的,不过是谁的我却不知。她给秦晋编绳的时候我是看见的,所以那天她拿着这块吊坠编一样的绳结,一样的颜色,我还有些奇怪。特地问了一句。”
“毕竟当时她给秦晋编的时候说过,这个颜色的线很贵,轻易是不敢再用,而且秦晋毕竟是她丈夫,所以她打了一个特殊的结。”
老道仔细回忆:“当时阿阮说,没办法,不得不编。阿阮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无奈,大约心头也不是很情愿。”
付拾一和李长博对视了一眼,都觉得有些纳闷:如果不是很情愿的话,那阿阮为什么还要编?
是这个人有什么特殊之处?阿阮不得不听他的?
李长博自然而然的就追问一句:“那,阿阮有没有提过这个人是谁?或者提起过名字也行。”
这个问题就难住了老道。
老道犹豫片刻:“名字倒是没有听她提起过。但是最后编完之后,这个东西是给了秦晋。”
“秦晋当时很高兴。欢天喜地的样子。还跟阿阮说了几句话。只不过当时人多,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我就没听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