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开信,里头就一张信纸,上面一行字:猜猜,他怎么死的?
付拾一感叹:“这个人一定是个变态。”
只有变态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游戏。
她想了想,又补充一句:“他一定很想出风头。”
不想出风头,就不会在今天这么高调的送礼。
付拾一环顾四周,幽幽叹气:这么多学生,都是观众,都是裁判。而且还有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……
这个事儿,闹大了。
李长博此时沉声开口,提醒付拾一:“若不妥善解决,恐怕很难收拢人心了。”
付拾一点点头:“我看出来了。这人就是看不得我好。想让我当众出丑——”
要不然不能这么损。
将箱子盖上,继续保温,付拾一环视一圈,冷笑一声:“这可真是竹笋他妈给竹笋开门,损到家了!”
真要是出了什么案件,或是意外出了人命,倒也没什么。
可这种故意shā • rén的行为……
付拾一连琢磨都不带琢磨的。直接问陛下:“陛下您看,今日既然有人挑衅,不如咱们就直接物尽其用如何?第一课,咱们就让学生们看看咱们的本事?”
陛下毫不犹豫应下:“可。”
高力士有些不安:“要不,陛下还是先回宫去——”
陛下大手一挥:“怕甚?看看热闹又何妨?”
平日不好看这种热闹,今日送上门来了,还不看,那怎么对得起自己?
而翟老头虽然是个爱中风的老头,可也见过大风大浪,这会儿毫不犹豫的就指挥:“先不着急登记,全都去教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