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娘垂眸:“七日一个循环,每日都在不同人那里。白日回来。洛阳那边,可能也有,只我不清楚了。”
付拾一脱口而出:“那你这里,他不来?”
绣娘慢条斯理:“加上我。他会陪我抚琴,画画,也会陪我吃饭散步。”
这一个事情,直接就把付拾一给整蒙了。她好半晌才不确定的问:“你确定你们是夫妻?你们之间就不……行房?”
本来付拾一是想隐晦点的,可看着绣娘这幅样子,她又觉得太隐晦了怕对方都听不懂。
当然这两个字一出来,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了付拾一一眼。
然后,默默的又将头转到一边去: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!
绣娘大概也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直接的女郎,好半晌才又开口:“我是石女。”
付拾一也愣住了。
她忽然就明白,为什么绣娘会对婚姻是这个态度了。也为什么,绣娘会是如此一个畸形的爱情观了。
不是绣娘真的乐意成全严宇。
而是她根本就没办法和严宇做个正常的夫妻,她不得不去成全严宇。
付拾一轻声道歉:“抱歉,我不知道竟是这个情况。”
绣娘也有点意外,不过态度却也止不住好了点:“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。我不能生孩子,这个事情,所有人都知晓。”
她轻叹一声:“本来我应当在娘家一直当个老姑婆,不应该嫁人害了别人的。”
“我也没想过他真的会答应娶我。”绣娘低下头去,提起这个事情,她重新恢复了对严宇的维护:“他是极好的人。知晓我是这种情况,他也从未嫌弃过我,依旧愿意像是对妻子那样对我。所以,他就这么一点癖好,我又如何能反对?”
“如果不是我自己……他也不会如此。”绣娘说起这件事情,还是有些懊恼和遗憾。
而对于绣娘这种观念,付拾一只能试探性的戳一戳真相:“你有没有想过,正是因为他本来就如此,所以对他来说,你才是最好的选择?你想想,阿罗毕竟已经五年了——你们成婚才几年?”
绣娘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