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付拾一就想了一下,干脆来这么分:“学医的,今天尝试缝合肌肉,血管。学仵作的,就负责缝合皮——”
这样一分之后,每个人能够多点时间体会和施展所学到的东西。
而且,还能保证死者的头,稳稳当当的,就跟新长的一样!
学生们自然也没意见,反而被自家院长这种灵活的思维给震惊了一把。
当然,越是临近午时三刻,大家就越是紧张激动。
尤其是仵作学院的学生们,甚至还互相加油鼓励起来了——别人看了,还以为是他们要上刑场……
河源郡主站在付拾一身边,悄悄的用手肘撞她:“他们这么激动做什么?而且一个个满脸笑容的——”
付拾一笑眯眯:“仵作的快乐,你不懂。”
河源郡主噎了噎,最后不得不用上了新学会的词汇:“这种变态的快乐,我还真的不懂……难道没人跟你们说,你们特别像神经病?”
她还搓了一下自己胳膊:看得人毛毛的。
付拾一作为神经病头子:……哪怕是神经病,我也是快乐的神经病!
不知谁喊了一声:“午时三刻要到了!”
这个时候,犯人们也被挨个儿带上台去。
于是,大家都开始紧张起来,翘首期盼刽子手登场。
这些刽子手个个儿膀大腰圆,胳膊上的肌肉能鼓出来老高。
而且个个都是凶神恶煞,一看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。
关键是他们手里的刀——那真是磨得锃光瓦亮,几乎能反光。
这些刀都是特制的刀,特别沉,一刀下去,只要力气够,就算没把脖子砍断,也能瞬间砸断脊椎,一样的会将人杀死。
这些刽子手,出手一次挣钱是很高的,那真的是开张吃一年的节奏。
付拾一盯着那些刽子手,感叹:这也算是高薪职业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