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奴一愣:“尸检?又没报官……”
付拾一无语了:“你不是怀疑何岩害死了樱女吗?”
“不,不至于吧?”结果梅奴都吓得磕巴了,好半晌才又张着嘴往下说:“何郎君怕是不敢吧?”
对于梅奴这个话,付拾一这下忍不住翻白眼了:“这不是你说的吗?你说他没良心,辜负了你家小娘子——”
“可也只是骗色骗财吧?shā • rén……”梅奴磕磕巴巴,紧张到咬了舌头:“我可不敢乱说。他毕竟是官吏,我一个贱籍——”
奴告主,那是大罪。
梅奴紧张害怕,也很正常。
付拾一看着她这样,彻底没了脾气:合着说了半天,这根本都是废话呗?
王二祥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那你就没想过,好好的怎么忽然着火了,而你家小娘子又没醒?”
梅奴脸上尴尬起来,最后更是满脸通红:“这个事情……这个事情……”
“有什么就直接说吧,别吞吞吐吐了。”付拾一揉了揉太阳穴,只觉得脑壳疼: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
梅奴就低声说了:“那天在寺院里,郎君忽然来了兴致,和小娘子……他们要用水,就把我支开了。郎君本来也是偷偷翻墙进来的,我也不敢声张……”
众人面面相觑,都不知道说啥好。
徐双鱼悄悄问翟升:“来了兴致,是来了那个兴致吗?寺院不是清净之地吗?他们怎么敢——”
付拾一默默的看一眼徐双鱼:最开始那个天真纯洁的傻鱼,都变成了秒懂老司机了……
翟升对于徐双鱼的问题,琢磨了一下,回复了一句:“可能在这种地方,更刺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