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陆不为躲了一下,也没躲开。
月娘一头撞在了陆不为的胸口上,陆不为的脸一下扭曲了。
付拾一这一刻,觉得“痛苦面具”这个形容词,很贴切。
但这还不够。
根本不够。
但等月娘还想做点什么的时候,不良人已经伸手将她按住。
付拾一分明就从不良人脸上看到了不情不愿这种情绪!
但是她其实也一样的。
陆不为这种人,是真的该下地狱。
堂上一时之间有点混乱。
月娘怨毒的咒骂声,木大娘子的啜泣声,陆不为痛苦的声音,交织成一片。
韦宝莲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的:“李县令,我想起来一个事情,当时,那信用的纸,是花草洒金笺,这种纸,女子用得多,而且十分贵。”
付拾一一下明白了韦宝莲的意思:这样贵的信纸,怎么可能是一个代人写书信的人舍得用的?都回不了本!
一下子,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,齐刷刷看住了韦宝莲。
韦宝莲微微有些不自在,但还是说下去:“而且,那信笺上,我闻见了淡淡的熏香。”
会熏香的人家,也不会是普通人家。
月娘愣愣的看着韦宝莲,居然问了个问题:“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
李长博慢慢的看住了愕然的木大娘子,轻声问了个问题:“月娘,你是在哪里找的写信的先生?是当面让他写的吗?信纸用的是什么信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