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付拾一只能庆幸的想:还好是冬天,穿得多。这要是夏天,怕是李县令就要走光了。
最后,付拾一缓缓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觉得很想去死一死。
这份绝望,过了很久才缓过来一点。
但是等王宁也吃好了早饭,她们一起出发去县衙的时候,付拾一感觉自己的后背上,落了好多双眼睛。
那感觉,让她甚至走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。
王宁狐疑的看一眼同手同脚的付拾一:“你今儿不对劲啊。”
付拾一干笑,连忙摆手:“哪有?我就是觉得麻烦您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她的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:不,我只是害怕您知道了我对李县令做的事情后,想要来一个大义灭亲,或者当场退婚。
但是这个理由,显然没让王宁相信,她想了想,拍了拍付拾一的手背,语重心长:“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,只管告诉我。别瞒着,知道吗?”
付拾一弱弱点头:可是我,不敢说。
毕竟如果说了,很可能就会没命了。
所以直到到了长安县衙门,王宁也没有机会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然后,她们就遇到了捂着屁股,走得犹如乌龟爬的翟升。
翟升走路的姿势,很怪异。
以至于付拾一脑子里产生了十分不良的猜测。她忍不住升起了浓浓的八卦之心:“翟升,你这是昨晚没睡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