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无奈的就变成了除辛。
谢双繁和吕德华也出来了,谢双繁只是点点头,随后就说起了案情:“因是官吏,大理寺那边,户部那边,刑部那边,都过来问了。只是因了拾一和你的名头,才将案子留给我们。但也限了日期。”
李长博皱眉,“多少期限?”
谢双繁就伸出手掌来。
李长博便明白了:一掌之数,五日。
付拾一问他:“从昨日算的,还是从今日算的?”
谢双繁苦了脸:“我的小祖宗,从哪一日算,咱们也办不到啊。这一天半过去,什么也没查出来呢。咱们知道他的身份,也全是因为他身上的腰牌!”
李长博神色也肃穆起来:“这样难?”
付拾一开始卷袖子,“走,去验尸房。”
一群人浩浩荡荡去验尸房。
阔别几日,付拾一发现自己还真是怪想念验尸房的。
这里熟悉得就像是她第二个家。
验尸台上,死者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,身上盖着白布单子。
猛一看过去,身体轮廓很完整,没什么不一样的。付拾一心里还没觉得有什么,但她穿戴好之后,一掀开白布单子,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怎么说呢。
从学法医那一天起,到今天,少说二十年是有了。
但她都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尸体。
不是外观多么吓人,而是……死者的经历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