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沈蔓这话听上去,也是合情合理。
所有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到了魏婆子身上。
付拾一忍不住想起了魏婆子当时一口要定魏宝兰是被人害死的情形。
她倒吸一口凉气:“所以魏婆子你不会是知道魏宝兰怎么死的,所以才故意要栽赃给沈蔓的吧?”
魏宝兰已经死了,就算得到了那一亩良田,显然也是吃亏的。所以魏婆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就要栽赃给沈蔓!
只要沈蔓没法证明自己清白,那就算看在沈蔓怀孕份上,最后她松口不去计较这个事情。也大可以以这个理由,让沈蔓和陈大牛和离,净身出户。然后再利用陈大牛的愧疚心,将他控制住。
更甚至,再狠一点让沈蔓和陈大牛夫妻二人,主动搬出去,将所有田地和钱财都当成赔偿给他们。
付拾一震惊的看着魏婆子,只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老婆子,一点也不简单。
这种计谋……那是随随便便能想出来的?这种临场反应,那是普通人能有的?
魏婆子不去干一番事业,真是屈才了。
付拾一这话,也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然后看向魏婆子的目光,就更加诡异。
魏婆子心里慌得厉害,一屁股坐在地上,哭天喊地,一边蹬腿,一边拍打地面:“我冤枉啊我!我冤枉啊我!我哪敢做这样的事情啊!”
“我是想过,可我舍不得买药啊!那药那么贵!而且我问了神婆,神婆都说宝兰肚子里肯定是男娃!”
“宝兰月份也比她大,肯定生在前头,我干啥还要花那个冤枉钱!”
她哭天抹泪的,见没人应和一声,又去抓陈老汉:“当家的!当家的!你替我说句话哇!我真的没有哇!”
然而陈老汉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裤腿,低头看她,纹丝不动。
那眼神,看得魏婆子心里更慌了。
她甚至都忘记哭了,呆呆的看着陈老汉:“当家的?当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