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付拾一没有说假话。她的确是这么想的。
怀孕初期的禁忌,她比谁都清楚,不会马虎对待自己和已经可能存在的宝宝。
李长博还是有点不安,却松动了一点:“那你如果觉得冷,一定要说出来。”
付拾一颔首:“让方良去给我弄个暖手炉,我再穿上大氅,扎扎实实捂到发汗,行吗?”
李长博这才松口。
不过,暖手炉这个,也不用李长博出去再吩咐,方良已经准备妥当了。
就连踩在脚底下的炭盆,也准备上了。
付拾一只需要坐在那儿,脚底下踩着炭盆,手上抱着暖炉,然后再裹上大氅就行。
新娘子被一群大娘死死的盯着,倒不担心再闹出幺蛾子。
李长博理所当然的被当成了主持公道的——他本身就是李家嫡脉的人,又是长安县令,自然让人更信服一些。
就是里正站在这里,也自然而然的看向了李长博。
因并没有死人,所以这个事情,其实也并不适合报官。
只是新郎一家都特别茫然,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尤其是新郎官,更是一脸的郁闷。
李长博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想那么多,事情慢慢问清楚,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”
新郎官叫李成,他父亲叫李勋,母亲周氏。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,上头两个姐姐,底下一个妹妹,如今都出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