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钟礼的话,王怜芳想了想,而后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点:“除你与钱有财外,还有何人能够打开那机关宝库?”
“……”
这句话一出,钟礼沉默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钟礼缓缓叹了口气:“我年轻时收了一个徒弟。那孩子人看着老实,人也可靠,学机关术学的也快。只是,在我隐退后,我便打算再也不接活了。可他却擅自做主,接了一次活。得知此事,我便将他逐出了门墙。”
“……”
闻听此事,王怜芳沉默以对,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钟礼。
不过可以确定一点,也许,就是钟礼的徒弟加入了银衣组织,并且帮助那位银衣人打开了钱有财的机关宝库。
“二十五年,整整二十五年……”
打开了这个话茬,钟礼便流了一些泪水,继续说了下去:“他自三岁时便跟着我走南闯北,没想到居然会……若是缺活,缺钱,与我说即可,我自会答应……”
王怜芳还是没有说话,因为安慰男人,一向不是他所擅长的。哄女人他倒是会,至于哄男人……完全是一窍不通。
“罢了,不提了。”
摇摇头,钟礼结束了这段话,直接问道:“还有何事问我?”
听到钟礼再次进入主题,王怜芳也是不打算拐弯,直接问道:“在见你前,我们去见过鬼王。鬼王让我们找到你,说了句话,让你给我们说……说什么,你可知?”
点点头,钟礼想了想,说道:“我想,他也许是让我给你们说一个故事吧……”
“一个故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