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姬夜的背影，顾妙儿好奇了起来。
赤霄也是眨了眨大眼睛，歪着头好奇的看着姬夜的背影。
“不过我们还得等等。”
转回身，姬夜对着两个人笑了笑：“我刚刚问过被我杀的天龙帮分坛的人了，这个城镇里，每个人都加入了天龙帮。并且，什么坏事都做了。”
虽然这是假的。姬夜已经把整个分坛都给填平了，那些尸体也早就被一群飞鸟给带走了，怎么可能问的出什么东西。
原本按照姬夜的想法，是那些食物可以吃的。只是太多实在吃不下，就将那些食物送给飞鸟了。反正刚死不久，还非常的新鲜。一群飞鸟可以将尸体送给秃鹫或者是鹰，怎么想都不亏。
这就叫壮大己身，削弱敌身。
当然，为了给那些飞鸟更多食物，姬夜也是编出了一个全城人都是天龙帮的理由，灭了先。只要灭了人，那么飞鸟就能代替人，成为万物灵长。
这是怎么想都不会亏的理由。
“这不可能！”
一听到姬夜说的，顾妙儿第一反应是不可能：“我观察过，这城中有老人孩子，难道那些人也是天龙帮的不成？也做过许多坏事不成？”
赤霄也是点点头，表示赞同顾妙儿的话。
里面明明有好人的啊，为什么子讼说里面的人都做过坏事呢？
“这是你们太天真了。”
看着二人，姬夜的嘴角上扬，满脸都是不屑：“人性本恶。正因人性本就是恶的，所以各个国家才拟定了律法，所以你们宗门才会有规矩，所以所谓的八大家才会拟定家规，江湖上才会有道义二字。这些，都是人督促自己的罢了。因为，人性本恶，他们害怕无法压制内心的恶，才会有这些规矩，才会分善恶。”
“……”
两个人沉默着，没有说话。
而姬夜还在继续说：“之所以分善恶，也只是想用善的名义做出恶事罢了。所谓善恶，只是人自欺欺人的罢了，只是为了给自身一个好的理由。让他人明白，我做的是善事，而非恶事。所以，这天下出现了善字，出现了好字。这都是人们自欺欺人的手段而已。做尽恶事，还让人认为他们是做善事，人，就是如此盲目的事物。”
“……”
赤霄没有说话。她忽然觉得，姬夜说的很有道理。
眼看着盟友赤霄即将沦陷，即将沦陷到姬夜的洗脑话语里，马上转移话题：“可是这和你说的那些老人孩子加入天龙帮做出恶事并没有关系。”
“谁告诉你没有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