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,人类基因组计划——”
“郑,有人说你包养了卡米尔和乔安娜——”
“郑——”
从车库里到了路边的记者们面前,郑建国便听到记者们的问题此起彼伏响起,也就指了中间的一个开口道:“第一个问题给你了,人类基因组计划的资金并不是我个人全资,而是和我的两个朋友三人共同出资——”
“郑,是美利坚人的资金吗?”
“郑,有人说你的人类基因组计划成功后,将会给人类带来灾难。”
“郑,你对农少山夫人的死亡怎么看?”
“郑,听说卡米尔从郊区的高中转学到了道尔顿学院,现在还在你的大厦里面,你包养了她吗?”
“郑,承担基因组计划的学者有——”
发现郑建国有专门挑不重要问题进行回答的迹象,不少的记者顿时便抛开了没有什么价值的问题,所以第二次发问的记者便少了三分之一还多,只见郑建国飞快指了其中一个开口道:“第二个问题回答你了,农少山夫人在面对着警察配合调查的要求时,使用非法持有的武器对警察进行了攻击,并且造成了警察的伤亡,我认为这是一桩典型的暴力袭警案件。
而且从突然性来说,这很可能是一个有预谋的成分在内,毕竟如果是我面对警方配合调查的要求时,就像去年某位未成年人报警指控后的那样,一位警官找到我后要求我配合调查,我就跟随他去警局接受调查了,你们会在面对警察的这种要求时,拿出武器进行攻击吗?”
“不,正常人都知道该按照警察的要求去做!”
郑建国的反问是才出口时,大多数的记者们就知道这个问题是不用回答的,可架不住大部分的记者并不代表全部,只见一个面目有些年轻的男记者飞快接口回答完,便继续开口问了起来:“郑,听说你和农少山在首都机场里发生过冲突?”
“噢,这个涉及到隐私方面的问题,农少山教授涉嫌与孔教授密谋侵犯我名誉的针对计划,在诉讼结果出来前不方便回应大家,好了三个问题回答结束,你们可以离开了。”
耸了耸肩,郑建国神情不动的说过后转身离开,路边的记者们也都收拾后散开,不想先前那个年轻的记者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,大声喊道:“郑,你要逼死才被抢救回来的农少山吗?”
已经转身的郑建国停住了脚步,接着突然间转头看向了这个记者,仿佛在叙述着什么:“农少山是个学术研究者,应该秉持诚信的基本素质去进行可重复可验证的研究,然而他却是依靠数据造假拿到了《科学》杂志上发文机会,并且凭借这次机会获得了卡普坦大学的终身教授资格。
虽然他的那篇论文,已经在他的博士后发表了不可重复的结论时被《科学》杂志撤回,可他的终身教授资格还在,卡普坦大学好像没有看到《科学》撤回他文章的声明,这都十几年了啊。”
“郑,这是你在回答我的问题吗?”
年轻记者面带疑惑的时候,旁边已经有那要离开的记者们飞快跑了回来,只是听着他说的东西有些不像是在回答问题,反而更好像是在叙述着什么。
于是,有那抢先回来的记者问了起来:“郑,这是你回答的第四个问题吗?”
“没有啊,我只是在以一个科学家的身份,对农少山的研究和教授身份做了个评价以及质疑,你们不奇怪吗?
一个十几年前,便被《科学》杂志认为是造假的研究者,竟然能在卡普坦大学当了十几年的终身教授。
且不说他前不久才被诺奖得主巴尔的摩和吉尔伯特批评过,也不说他能交给卡普坦大学学生们什么有用的东西——”
摇了摇头,郑建国当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再多增加一个问题,而是在趁着这么多的记者关注下,对着农少山发出了最后一击:“卡普坦大学这是在鼓励研究造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