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与俱乐部里那种花钱就能享受到的相比,郑建国感觉这才符合他对感情的认知,否则便是和上辈子的大保健没啥区别了。
而对于朱迪·福斯特,郑建国是在他初来乍到时便和卡米尔一起认识的,毕竟两女在他考上大学那年,共同在大银幕上演绎了各自对于雏妓这个职业的理解。
后果就是卡米尔因为本身未成年的身份成了话题人物,福斯特却凭借着16岁的年龄获得了奥斯卡的提名,两人也就成了不时被人们拿来对比的童星。
当然,最终让郑建国选择靠近的,还是单纯凭借长相便成为第八奇迹的卡米尔,他并不知道朱迪·福斯特是个智商超高的实力派演员,他只记得卡米尔的画报就养活了八十年代无数的印刷厂。
不过,当得知朱迪·福斯特被这么个黑粉坑成这样,郑建国还是心有戚戚焉的,他已经想起了那个喜欢卡米尔到冬夜守候的漂亮女孩菲比来着:“福斯特怕是要恨死他了。”
马妮翁深以为然的点了下头,这个枪手家里有家石油公司,在这会儿石油价格每桶超过四十美元的时候,那资产怎么也得在九位数以上,想请个豪华律师团队不要太轻松。
倒是朱迪·福斯特虽然从小就成名了,可身家也只比她这样的好点,别说郑建国这样的超级富豪,怕是连男友阿方索这样的都比不上,到现在也没听说请了律师:“郑,你遇到过卡米尔这样的崇拜者吗?”
挑了下眉头,郑建国发现马妮翁满脸天真的样子,也就开口道:“有过一个,那个女孩等到深夜去问她要签名照。”
正收拾病例板的卡尔特听到,顿时眼前一亮:“等到深夜?”
扯了扯嘴角,郑建国是没想到这货关注重点在自己身上,当即开口道:“咳,也不算是深夜,大概10点左右,我们从拉斯克颁奖现场回去的时候——”
卡尔特的黑脸上露出恍然后,同时飞快开了口道:“噢,我明白。”
郑建国默默的扫了眼这货,正感觉要是解释就是越描越黑时,不想旁边的马妮翁飞快开口道:“就是后半夜也没什么,还有谁不知道你和卡米尔的感情有多么好?”
郑建国点了点头没再接口说些什么,他虽然在回学校参加强化培训班的时候没怎么来急诊室,可由于他和卡米尔折腾的动静太大,先是共同参加不列颠王室的晚会和买豪宅,后又是上月球的新闻传来,别说是急诊室的同事们了,便是麻省总医院的吃瓜众们也没个能忽视的。
以至于郑建国上个月才回来急诊室那会儿,不少媒体和记者都跑了过来,好在他之前给媒体们立下了回答三个问题的规矩,这才最大限度的降低了被打扰的可能。
只是,最大限度的降低也不是说没有,面对着某些没有底线的狗仔们,郑建国也没有惯着这些人的毛病,直接联合医院加派警察来应对,这才保证了他培训的继续进行。
当然,代表了医院意志的警察能对付把用心刻在脸上的狗仔,像是某些穿着暴露打扮精致的“患者”就只能干瞪眼了,特别是当这个“患者”的手从白皙的脖颈摸到了优弧的上面,半张的唇瓣粉嫩晶莹时:“郑医生,我感觉这里闷闷的——”
马妮翁在这个“患者”夸张的优弧上扫过,满是同情的冲着这位患者开了口道:“郑只是二年资住院医,在没有高年资住院医的允许下,他没有权利接诊病人,不过你可以跟我来。”
当“患者”望着点了下头的郑建国神情大变时,远处的急诊室门口阿方索出现:“郑,这边来下!”
再次冲着这位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“患者”点了下头,郑建国几步到了阿方索的身边,没开口时便听他开口说道:“你说那种病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?”
目光从远处望来的“患者”身上收回,郑建国面露警惕的扫了眼面带紧张的阿方索,开口道:“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?”
阿方索伸出了右手到两人面前,郑建国也就看清了虎口上一个泛红的点,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这是在清理送来的患者身上物品时,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个注射器:“被注射器扎了?给那人做未知病毒筛查了?”
瞥了眼远处满眼关切的马妮翁,阿方索侧了个身避开对方的目光后开口道:“按你说的,男上加男,他的男友是他,我就想起你那篇文章了——”
由于时代的局限,郑建国记忆中的诸多违禁品还没被纳入管制名单,而即便是有些被纳入管制名单的诸如海螺音,也因为没有无期徒刑和死刑的震慑而导致在偏僻些的地方所处可见。
便是位于波士顿市中心的麻省总医院急诊室,也经常收治些过量的瘾君子,那么像阿方索这样在收集患者物品时被扎到,就是很正常的现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