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建国点了点头,笑眯眯的开口道:“我知道那是个美好的时代,极度丰富的物质让许多人感受到了茫然,进而去追求更好和不可触摸的需求。
再加上年轻人容易受到鼓动和对责任并不了解,就聚集在各种旗号下进行着刺激的嗨皮运动。
实际上这在我看来就是在找借口,为自己年轻时逃避责任和贪图享乐的行为找借口,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六十年代的美利坚堪称国富民强,全国超过六成的中产阶级家庭,孕育出了成百万到千万衣食无忧的年轻人。
俗话说饱暖思那啥,这群富二代们在享受着国家富强带来的财富时,自然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精神上的空虚。
于是乎从抽象创作到重金属音乐,以享乐主义为代表的叛逆行为,成了标榜自己与众不同的主要手段,其重点便在于反抗以传统意识为主流的强权。
简单来说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,精神上的贫瘠让这些人挥霍着财富和青春的同时,也就成了“垮掉的一代”。
当然,郑建国已经从HIV病毒那超长的潜伏期,隐约推算出这玩意在美利坚的登陆和传播时间,应该和这垮掉的一代脱不了关系。
只是,HIV病毒已经被他放弃,郑建国的这个猜测也只能放在心底,拿着把柄敲打了下想要就菲欧娜表示不满的佛兰克,他便到了菲欧娜的房间里:“你没事儿吧?”
目光从舷窗下的云朵上收回目光,菲欧娜瞪了瞪原本就不小的眼睛,笑道:“怎么,你看着我像有事儿的?”
“不,只是我感觉你有点心思。”
郑建国扫了眼菲欧娜眉宇间隐藏着的疲惫,便关上门后坐在了她旁边,不想菲欧娜的蓝色眼眸飞快扫了眼门,抬起身子往后又坐了坐,拉开距离后开口道:“飞机上人多眼杂的,你注意点。”
菲欧娜的话音未落,郑建国便见旁边的门被人敲响,大约翰声音传来:“先生,有电话找您。”
“好。”
目光扫过隐含疏远的菲欧娜,郑建国看了看她面前桌子上的水果,开口道:“那你坐会,过会我再来。”
菲欧娜面带微笑点头的时候,郑建国却在出了门时就看到大约翰身后的卡米尔,前者满脸的无语后者满是好奇,他也就带上了门:“谁的电话?”
“我想找你。”
抿着粉润的嘴唇,卡米尔俏脸上露出了忐忑的说过,郑建国也就明白肯定是她央着大约翰这么说的,便冲着大约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,便听卡米尔开口道:“我想跳舞给你看。”
扫过卡米尔有些闪烁的蓝色眸子,知道她可能是感受到了来自菲欧娜的威胁,或者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,郑建国便笑着开口道:“怎么想起跳舞给我看了?”
探手挽着郑建国的小臂,卡米尔搂在怀里腻声道:“我们在找录像的时候,看到拉斯顿的健身操了——”
郑建国顿时面带好奇:“你们俩也去跟着健身了?”
自从去年这个时候赫本在郑建国的邀请下拍了健身操录像,这个已经名气不显的奥斯卡影后再次成为美利坚家喻户晓的明星,只是这次让她名声大噪的并不是精湛的演技,而是基于强身健体为理念的健身操。
同时,随着赫本的健身操崛起的,还有保护伞传媒旗下的电视台,每天在午饭和晚饭后播放的健身操成了主妇们最喜欢的节目,这也使得李南英认为今年就可以实现公司收支平衡。
当然,前提是不能将三颗卫星计算在内。
只是健身操面对的群体是家庭主妇,郑建国没想到卡米尔还会跳这个,他知道这姐妹俩可没怎么看过:“你们看过没?”
抿嘴一笑,卡米尔开口道:“学校组织的表演节目,我们就和桑多拉排了个舞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