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孙满家那些人吧。”
“很有可能,我妈说是一群流氓。”安宁说道:
“我爸之前当了十几年的兵,在加上是纯纯的东北人,脾气也暴躁,就和他们吵起来了,最后气到心梗发作,那些人见事情不好就跑了。”
“应该就是他们没错了。”林逸单手拄着脑袋说:
“快点开吧,争取早点到医院。”
“对了,你不是要去院里么,我也没办法送你了,我在路口给你放下,你打车过去吧。”
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,两人之间的关系,在无形之间拉近了不少。
说话的时候,也不像之前那样正式了。
“我回去也没事,还是跟你去医院吧。”林逸说道:
“而且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,于情于理都要过去看看。”
“不能这么说,就是赶巧了,你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。”
“没事,带我过去看看吧。”林逸说道:“快点开。”
“这里限速,前面有摄像头。”
“那是拍路边违停的,不是拍限速的。”
“哦哦。”
“前面红灯不用等,摄像头不好使,直接冲过去。”
“确定?”
“听我的就行了。”
林逸在指挥下,安宁最起码提前了十分钟,就开到了冰城的医科大学附属二院,并来到了ICU的病房前。
因为在医院呆过,林逸很清楚,ICU的门口,是整个医院,最为复杂的地方。
椅子上,地上,甚至是窗台和楼道里都是人。
这里有身家显赫的富人,有一辈子都种地的农民,还有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和996社畜。
社会上形形sè • sè的人汇聚到了一起,情绪和心态都出奇的统一,一个个愁眉苦脸,别说是笑容了,连话都懒的说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