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成琛就去了书房,坐到班桌后就处理一些工作。
笔记本开着,也会时不时看下手里的文件。
空气很安静,只有他时不时翻阅纸张的声音。
我也没闲着,对着墙面上贴着的大型京中地图做着最后的总结。
拿着铅笔一点点的进行方位连线。
全部落定后我对着扎满彩色图钉又画的乱糟糟的地图哑然失笑。
果然是斩将封神的旺运,根本不需要做任何整改!
扭头看向他,“成琛,你很棒的,你知道吗?”
成琛在班桌后抬眼看我,鼻梁上还架着丝边眼镜,“怎么讲。”
工作时他会戴上眼镜,气质立马就会中和,冷冽增添了斯文,有一种别样的俊。
“就是……”
我手朝地图顺了顺,背对着他向讲课一般指起来,“你所有待开发的项目都没有克泄,非常完美。”
心里很高兴,可话说出来,多少有些失落。
原因很简单,就是没有帮到他。
我这先生无用武之地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