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即就被抽了力。
岂不是和正气大哥买的那处宅院一样?
我就像那棵院里的梧桐树,杵在成琛旁边,看似不疼不痒,根系却一点点侵犯着成琛房子地基。
经年累月,就算成琛这个屋主没事,他房子也会出问题?
“师父,这对成琛不公平……”
我不能害他呀!
“你被偷了命格就是最大的不公。”
沈叔轻轻音儿,“错与对,存于自心,继续前行吧,一切都会有答案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纯良头就一歪,整个人像睡毛楞了般惊醒,“怎么了?什么情况?开始没?袁穷呢?干他丫的!”
我喊师父的声音的还卡在喉咙里,眼睛睁的大大的,手徒劳的伸着——
“已经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