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琛眸底的怒火全然不见,此刻,反倒微歪着脸,眉头轻耸,细细的看我,眸底还跃起了一丝狡黠,似恶作剧得逞,就这么欣赏我原地抓狂了几秒,他发出一记笑音,怡然起来,“梁栩栩不是说,不再搭理我?”
我一时无言以对,脸颊窘迫的发红。
不知为什么,有些事,我对成琛的容忍度就是零,从很小我就讨厌烟味儿,但也没有过激的扯过爸爸或是二哥的烟扔到哪里,只是要求他们不要在我面前对着我抽,所以二哥吸烟时会和我保持距离,甚至养成了一个习惯,抽完烟和我说话他都会哈哈的吹几口气,我哪怕闻到了,也不会多言。
成琛不行。
我看到他抽烟就觉得他是在自杀。
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死。
“你……谁管你,抽死你好了!!”
憋了半天,我闷头就要走,成琛习惯性的扯住我的手臂,动作很溜的就把我摁在怀里。
仗着山林人稀,只有细雪飘飘,任我怎么推搡,他手臂都加重着力,只是脸俯下来,凑到我耳边,音儿很轻很轻,“栩栩,不气了,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老公给你赔不是,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