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到元旦,铁锹被我换成了锤子,又在屋里的墙面上敲敲砸砸。
恨不得搞出惊天的响动。
西厢房的两间屋,正房的两间屋,东厢房的两间屋,甚至厨房我都没放过!
土拨鼠变成了李元霸。
睁眼就开始砸墙!
砸完后再把那套东西填进去,符纸镶入墙面。
特意买了几本装修施工类的书籍。
我自学成才的给砸完的墙壁抹上水泥。
再一点点的刮上大白。
说实话,我也怕一不小心把房子弄塌了。
白玩了。
搞完墙面,我又开始掏炕洞。
说是洞,其实也就是浅浅的小坑。
但数量一定要多,追求的是密集。
这一套活计做的我不厌其烦,很是精细,热火朝天。
从早能忙到晚,累到筋疲力尽,晚上洗洗澡就睡了。
来上门的事主偶尔会撞到我在屋内拿个电钻嗡嗡的钻眼,手套帽子工作服,配合我咬牙切齿的表情,他们蛮慌,试探的问我,“小沈先生,你是改行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我立马安排事主去正房等候,梳洗后换完行头,便坐到师父早先看事儿的书桌旁。
“请问要看什么?”
两不耽误!
事主一走,我再继续回去钻!
嗡嗡声一起,山林里都是回音。
过年之前,我浩荡的工程终于收尾。
没闲着,趁着还没放年假,又跑了一趟县城,花了一笔比我在家挖坑砸墙钻眼还多的钱,请了技术工人回来,房前屋后的一阵忙活,才算稍稍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