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啥甜言蜜语,全是最最朴实真诚的话。
大姐自然感动,她在电话里和我说,决定和陈文大哥留在临海,以后好好过日子。
我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,“大姐,那你在传消组织待了多久?”
“大概半年吧。”
“你是四年前被骗进去的吗?”
四年前我回临海探望奶奶,也是那时候得知大姐失联了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那你怎么去深城的歌舞厅做的保洁呀?”
依照大姐的性子,应该很排斥那种地方吧。
“栩栩,详细的你就不要问了。”
大姐叹了口气,“都不是很好的回忆,我想忘了。”
见状我也就不再多问,对于大姐的性格,我很了解,她是很能忍的女人。
换句话说,我们家三个兄妹,看似性格天差地别,骨子里都有点’轴’的基因。
大姐是蔫吧有主意,二哥是来了火就得发,我更是不咋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