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发现身前模糊的站了一圈人,忙戴上眼镜,正对着的,就是钟思彤。
她摘下了墨镜,拂了拂长卷发,妆容精致到了每根卷翘的睫毛。
打眼一看,倒真是一副明眸皓齿的娇俏样子。
和我长得像吗?
我仍旧不觉得。
画虎画皮难画骨。
一个人可以形似,shén • yùn永远无法达成一致。
即使我们都有拼命追求的东西,但相较于我憋了口气的‘活着’,钟思彤的野心和狂妄却在一眸一笑间就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梁栩栩?好巧呀,你居然从那穷山沟出来了?”
我微微笑了笑,“是挺巧的。”
距离一近,她头顶的光耀更是明显。
可隐隐约约的,我竟然从光芒中看到了一张血盆大口。
它正在疯狂的吞噬,吞噬她本该细水长流的明珠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