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?”
他不急不慌的看着我,“蛇是怎么吐信子来着?”
“这样啊。”
我对着他一吐,信子尖端忽然被叨住,吃痛感让我眉心一紧,抬手就要打他,两只手腕却被他钳住,高高的举过头顶,几秒而已,身前就是他,身后是树干,信子还被裹挟,我挣脱不开,身体似被推挤着吊了起来,完全被他困住。
这情形令我恐慌,睁大眼,还能看到他的瞳孔,手腕处传出了紧绷感,没等我意识到发生了啥,他身体忽的一躬,肩膀抵着我的腰腹,长臂一圈,扛大包一般让我大头朝下的失重了!
“哎!!”
额头瞬间充血,我砸着他的后背,却发现两只手腕被领带绑到一起了!
“栩栩小姐?!”
光耀大亮,我崩溃不已,直听女声惊呼,“先生?栩栩小姐这样没事吧!”
“没事。”
扛着我的男人还很淡定,踩着台阶上楼。
血冲的我太阳穴都要炸掉,亏我还觉得他是好人,拼命地蹬腿高喊,“救命啊!救命!我不是妖精!我只是一条蛇啊!不要杀我!不要打我的七寸!救命啊!”
“栩栩小姐?你喝了多少酒啊。”
楼下站着个女人的身影,“怎么会觉得自己是条蛇呢。”
“我就是!!”
我高喊着强调,断续的思维令我的认知根本衔接不上,“这个人要杀我,快找人来救我!去找……!!”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