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纯良二傻子似的杵在后面。
互相看了看还很莫名。
“姑,这是坟吗?”
纯良凑到我耳边,悄悄音,“就郑太太这身份,出门好几个保镖的,她妹妹的坟墓不说金碧辉煌,是不是也得弄个理石碑文,那完全就是个草稞子啊。”
对于纯良的疑问我也有,稍稍琢磨下,郑太太连山下都布置了mí • hún阵门,山上搞这么一座不像坟的坟可能也是为了保护她妹妹的骨骸,障眼法,谨防被仇人挖掘。
我莫名的点却在于,阴气不重,可以说一点没有。
咱体质在这,一般我要是上山路过个坟包,哪怕它是很平的,我也会有感觉,下面有‘朋友’需要避让,别被我踩到棚顶!
郑太太烧着冥纸的那堆草完全没有让我感觉到有‘朋友’在啊!
纯是草嘛!
我心里泛着嘀咕,郑太太却哭得极其悲戚伤心。
她本就是大病之人,情绪一激动呛咳都很厉害,跪在那都要昏厥。
我观察了一会儿,便上前搀扶起她,“郑太太,您确定您妹妹是葬在这里的?”
郑太太眼睛红肿的看向我,“沈小姐,你看出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