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还能睡着觉吗?
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,都得往这根针上寻思,它是不是移位了?
“这倒是。”
纯良收好了针,不再纠结,“姑,也算是意外收获了,起码我知道自己为啥会初一十五犯病了,下回遇到邪祟,我就往上冲,他不要我命我都不乐意,咱两条命啊。”
我扯了扯唇角,“是呀,就同我的花蛊一样,师父一直在默默护着我们。”
师父虽然不在了,但很多事,真是早早就做出应对了!
纯良借引子又同我夸赞起了师父,我知道他是想让我轻松点,可我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默默地朝山下继续走着,寒风扫过脸颊,突觉得人中发痒。
我下意识的擦了擦鼻子。
一低头,血点就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土路。
天下红雨了?
“姑!”
纯良看向我就是大惊,“你又流鼻血了!!”
“喔,没事。”
我冷静的用手抹了下,血很冲,又抹了下,刚要抹第三下,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飘摇着重重的倒了下去,落地时我只觉得重重的一颠,顿时便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