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到最后,谢文妤洒脱的朝我笑了笑,一缕凉风而过,车门摇晃着开了开。
她的身影移动到了车前薄雾中,留给我了一个红衣长发的背身。
薄雾散去,她也一同不见了。
我原地晃神了很久,这一晚收获丰厚,情绪难免复杂。
谁能想到,我竟会认错人,将红衣长发的谢文妤当做家然姐误会了十一年?
关键也不赖我,她们的穿着打扮太相像了!
长发还都挡着脸,大红裙子又差不多,两位都是孕妇……
吱嘎~声响,我回神看向摇曳的车门,伸出手重重的关紧。
车是真抗造,翅膀那么乍,车门都没掉。
扶着方向盘缓了缓,眼一转,谢文妤坐过的副驾驶前仪表盘上似乎用水渍写了一行字。
我探头瞅了瞅,是一串数字,谢文妤留下的生辰八字,我笑了笑,抬手便给擦了。
月亮在夜空中露出了头,洒下淡淡的银光,我长吁出一口气,启动车子,打道回府。
到了城中别墅已经是下半夜三点。
进门我就愣了愣,珍姐没睡,披着衣服还在客厅等我。
“栩栩小姐,你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啊。”
我这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,刚要答话,珍姐就看向我夹克里的T恤,惊讶不已,“栩栩小姐,衣服下摆怎么碎了啊,被谁扯了?你这外套上怎么全是灰尘啊,出去遇到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