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钥匙可能在小琛那,里面就是一些文件,摞的太多了可能,倒就倒吧,没关系的。”
珍姐揉了揉眼睛,“栩栩小姐,你快去休息吧,天马上就要亮了。”
我哦了声,放好信件的盒子,跟在珍姐身后准备回卧室。
好奇心貌似被勾起来了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躺到床上,没多会儿我又坐起来,神经兮兮的打开卧房的门。
长长的走廊幽黑一片,我似受着某种指引,步伐很轻的走到书房门口。
轻轻一推,房门吱呀~打开,窗户居然是开着的,风吹得纱帘簌簌的摇晃。
我尝试着开灯,没有亮,抬脚便去关了窗户,转头就听到砰!的一声,书柜里又发出闷响。
拧着眉再次走到书柜前面,看着上方的雕花柜门,没待我去拉开把手,柜门忽的大开,我踉跄的一退,抬起眼,里面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!
“!!!”
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呼哧了几口粗气,摸过眼镜戴好,这才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。
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,我拍了拍额头,奶奶的,做噩梦了!
刷牙洗脸,珍姐敲门唤我出去吃早餐,我应了声,下楼时在书房前停了停。
趁着珍姐在餐厅忙碌,我便进到里面,锁好房门,走到柜门前摘下眼镜,模糊中什么都没看到,气息微聚,我咬破中指,对着眼皮一点,睁开眼再看,依然没有任何异常。
默默地吐出口气,做先生的好奇心就是旺盛,琢磨琢磨就容易胡思乱想被梦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