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担忧只是袁穷没死。
潜意识告诉我,他没这么容易死,但结果又确系如此。
我想着成琛最后抱起我离开的样子,情绪说不出来的复杂,心脏拧绞着疼痛。
最怕的事情,还是发生了。
独独庆幸的是,袁穷被断为一具死了五六年的尸,那成琛就不算染了鲜血,没有造出业障。
否则,我真的不知要怎么去帮他弥补。
揉了揉鼻梁,满心竟然只想说一句话,成琛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爱上我。
默了会儿,我看向纯良,“家里人这几天没事儿吧。”
“他们……”
纯良嗯哼了一声,视线又开始游离,“袁穷一死,不是还剩两只秋后的蚂蚱么,张变脸认为她的爆料和你有关,狂犬病就又犯了,趁你昏迷住院,她指挥着袁穷曾经的两个大灵出手,家然姑妈佯装畏惧你没有露面,那个男大灵就上了,但是你家里人都住在庙宇里,那个男大灵受伤了进不去,张变脸就找了一个认识你家的熟人,叫什么小燕。”
我看着他,“朱晓燕?”
“对,好像说她和你家里人很熟,她就盯上你大姐,这个朱晓燕怕约不出来你大姐,又找了一个你大姐在南方认识的朋友,这个朋友也是位大姨,听说和你大姐一起在歌舞厅打扫过卫生,那时候她挺照顾你大姐,歌舞厅被举报后,那大姨就回老家了,不知她怎么就被朱晓燕给联系上了。”
纯良道,“朱晓燕利用这个大姨,给了这大姨一笔钱,让她出面将你大姐约了出来,大姨一方面算是见钱眼开,另一面算是被朱晓燕利用,就将你大姐约到了一家饭店,你大姐就吃了个油炸糕,红豆馅的,邪术就被种上了,回到庙宇就浑身往外冒红豆……”
“浑身冒红豆?”
我心里一激灵!
猛然想起去年给大姐掐过的骨,她近几年不好吃红色的煎炸之物啊。
红豆馅的炸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