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子通完电话进来,看到我手里的碟片就是一乐,“你们找到啦!找到就好,诶~这窗帘怎么拉上了,哪里来的一股蜡烛味儿呢?大奶奶,你在袋子里拎着个罐头瓶子点蜡烛干啥啊。”
“不可说。”
三姑低着眉眼,一句话给强子怼没电了!
他哑然了会儿想到了啥,“大奶奶,是不是跟你信佛有关?今天佛祖过生日啊。”
“噗~”
我实在是憋不住了!
人才啊!
他那意思是回头还要去吹蜡烛吗?
不过我琢磨琢磨三姑说的话也没毛病,的确是不可说。
要是跟强子说,我大姐的魂儿在他儿子的房间柜子里待了好几天,他还能有心情打麻将了吗?
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一合计,他都得发毛。
简单聊了几句,我留下在超市买来了的一些礼品,就和三姑离开了。
强子到最后还挺不好意思,不停地和我们说谢谢。
我反过头倒是要谢谢他,得亏这碟片没有扔到哪里,不然大姐的魂灵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。
回去的路上我没敢开的太快,时不时的就要注意下瓶子里的烛火,能感觉到大姐的魂灵很胆小儿,烛火都是时长时短,摇曳不停,三姑为了安抚,便在上面罩了方红纸,低声念诵着经文给她安神。
到了寺庙门口,我没再进去,而是坐在车里等待三姑的回信儿。
中午的阳光很大,透过风挡照进来,晃得我又几分恍惚。
手机屏幕闪烁个不停,周子恒一上午给我来了很多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