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做邪师的好处就是“外损”。
说白了,即使我病歪歪的,也不至于像先前那样昏迷不醒,高烧不退。
外损会令皮肤不断的开裂,后背流着脓液,腐烂后再次愈合,凸起的瘢痕越发恐怖狰狞。
这亦然算是天道布下的法则,令邪师保持清醒的去疼。
要为自己做下的恶行买单,谨记回头是岸。
我当下自然是不能回头的,所以我泱泱的靠在家里养伤,每日给自己包扎换药。
后背只要一冲向镜子,我自己都想吐。
瘢痕从后肩膀盘亘了腰间,细细密密,犹如无数的蜈蚣堆积。
不断迸裂的伤口还会流出黄呼呼的脓液,比我十二岁时烂的疮口还要恶心。
基于此,即使后背的角度让我换药不方便,我也坚决自己来,不想谁看到这么反胃的皮肤。
在这种状态下,我一开始很担心袁穷会突然杀上门来,毕竟我状态不佳。
谁知他竟然一直没露面,给我空出了充足的修养时间,丝毫没有来打扰到我。
连我的家人都很太平,纯良问我袁穷是不是被我震慑到了,我觉得不可能。
袁穷有“衣服”加身,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我震慑到?
你要说他是发好心,更不可能,他做梦都恨不得将我嚼碎了。
直到我有一晚给自己换药,看着后背的伤口猛然明白,袁穷是不想“喂”我吃东西!
邪师邪师,走的就是六亲不认的路子!
当我承受反噬伤口加深之际,亦然是胃口大开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