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队里的医生都表示对她身上的旧疾无能为力,舒芸也早就看淡了,反正那些旧疾不致命,只是发作时痛一点而已。
“都得了这样的病,怎么都不跟我说?”程宽绷着脸问。
他是从医务室的医生那里知道舒芸身上的旧疾,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巧合,舒芸可能永远不会跟他说。
舒芸耸肩随意地说:“跟您说了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“是你去做卧底的那三年里染上的吧?”程宽黑着脸问。
他的这个学生什么都好,就是太固执了。
什么事都往前冲,完全不顾后果的。
当年她主动申请去克拉做卧底时,程宽是坚决反对的,但她还是去了,一去就是三年。
舒芸没有隐瞒,风淡云轻地说:“他们用药物控制下属,如果我不服用,我就暴露了。”
如果当时她不去,她就没法得到元帅的赏识,就无法在短短的十几年里升职到少将。
有失才有得,舒芸很清楚这个道理。
“算你走运,刚好医学专业的师生们前几年研发了针对那种药物的治疗方案。”程宽狠狠地瞪着舒芸道。
真的不要命了。
那种药物不致命,但得不到缓解,会让人疼的死去活来,最后自杀而亡。
舒芸人手了十几年的疼痛,却从来没有跟他这个老师透露过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,程宽可能永远都不知道。
他真的不知道该气自己,还是气舒芸。
舒芸突然想到什么,她满脸关心地问:“老师,您跟肖院长的事,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