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少急忙拱手说道:“父亲教训得是,孩儿不敢了!”
接着,陈老沉吟了一番,说道:“不过咱们还是要想想办法,光靠陈舒是不行的,他不过就是一个稍微有点头脑的伙计,在这种事上是靠不住的!”
陈少忽然说道:“父亲,那唐家烤饼铺不是宣称买烤饼送肉汤吗?咱们也这么办!凡是在咱们陈记食铺买烤饼,不但享受买五送三的价钱,而且还赠送肉酱!我就不信,争不过他们!”
陈老点了点头,不过却担心的说道:“只不过如此一来,咱们就要亏本了,而且还是卖得越多亏得越大!”
陈少也是咬了咬牙,说道:“反正现在咱们也是争不过,倒不如破釜沉舟,坚持一段时间,彻底将唐家烤饼铺挤垮!”
只见陈老脸色变幻不定,许久之后才说道:“也好!咱们父子二人来到杜县许久,好不容易才攀上了县尉的关系,才开了这家铺面,却没想到城内冒出了一个唐家烤饼铺!明日我便去一趟县衙,豁出这张老脸,再向县尉那边赊借一些钱财,咱们父子二人拼上一把!”
次日,陈记食铺门口挂出了买烤饼送肉酱的幌子,顿时招揽了不少食客,但陈老、陈少父子却已久愁云不展。
此时此刻,陈记食铺和唐家烤饼铺可谓是旗鼓相当,虽然陈记食铺门前的食客相对多一些,但并没有形成什么优势,充其量也就是与唐家烤饼铺打了一个平手。
更何况陈记食铺此时是亏本支撑着,双方对峙的时间越长,对陈记食铺越发的不利,所以陈老父子忧心忡忡,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听闻陈记食铺挂出了买烤饼送肉酱的幌子,刘病已并不以为意,面对公孙群、樊明、唐博三人的忧虑,说道:“不用担心,那陈记食铺的出招,几次三番都是效仿咱们的,看来是没有什么出奇制胜的本事,不足为虑!”
公孙群问道:“那次卿准备如何应对,难道就这么僵持下去吗?”
刘病已笑着说道:“为什么不呢?”
接着,刘病已便分析了一下陈记食铺的成本问题,认定陈记食铺无法坚持太久,双方僵持的时间越久,对唐家烤饼铺越是有利!
公孙群、樊明、唐博三人闻言都是频频点头,不过唐博犹犹豫豫的说道:“只是如此一来,咱们的收益也要大受影响啊!”
“少赚一些也好过亏本!”
刘病已说道:“只要此番挤垮了陈记食铺,这杜县内外便不会有人敢与咱们为难了!”
这时,公孙群说道:“陈记食铺不是与县尉有关系吗?如果他们狗急跳墙又该如何?”
刘病已微微皱眉,公孙群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,于是想了一下说道:“他们去动用县尉的关系倒是不用担心,唯一需要加以防范的是暗中下绊子!”
公孙群也是赞同的说道:“没错,毕竟现在咱们双方是在争抢财路,很容易争红眼,不得不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