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话题就拐到各家那个“别人家的孩子”身上,他们三个通常都并非对照组,既不是最好又不是最差,怎么算都把他们漏掉了,他们便只能私下里品评一番,感慨一下其中的差距。
姚辉就曾说过:“有的时候我还真希望自己是那个最差的,那样多少父亲还能多关注几分,也不像如今这般。”
这话其实有些矫情,到底是嫡子,待遇都是比庶子好的,家里头还有个主母亲娘照应着,不会有什么委屈,但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到底是让人有些无奈,清楚问题在哪儿,但努力的话,又没有那种资质似的,总要差一截子,若要真的差到那些纨绔的份儿上,到底又做不到。
“咱们就是又有底线又有自知,这也是一份聪明,寻常人做不到。”何仁秉对此倒是看得开,反正这世上庸人多了,他们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,便是庸庸碌碌到对不起父辈的辉煌,能快乐一世也是好的。
“可不正是,我就是这么想的,奈何说不出来。”姚辉摸摸后脑勺,他的文学水平也就是这般了。
安士远留他们吃了一顿饭,又留他们多住了两天,两人本来就是出来玩儿的,府中没他们什么差事,跟着安士远松快了几天,见到他泡药浴,姚辉还想要跟着凑热闹,何仁秉却是多有担心,“这药浴可不是瞎泡的,你这药方可有准儿?”
“放心好了,准没问题的。”安士远大包大揽,自信满满的样子,其实他正是准备让这“药浴”出点儿问题,不然好好一个人,怎么就能够突然生了重病呢?
看他之前的身材,谁也不会觉得他是那种“娇花”体质。
何仁秉还是不放心,奈何何大将军本人那是正经的草根出身,能够习武有成全凭天赋过人,压根儿没用过药浴这种东西,更别提他家没什么药浴方子了,他自己也不是精通医药的,到底没什么好主意。
姚辉只当安士远那样说是因为找人看过了,或者有什么方子的来路,涉及到**问题也不好多问,笑闹了两句也没真跟着泡,他对文武都没什么兴趣,或者说没什么长性。
及至九月份儿暑热过去之后,安士远终于“病”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存稿!
这么长时间存稿其实就是谋划着八月份儿每日双更,奈何这话都不敢说,万一我保证不了怎么办?那不成了欺骗读者?我还是准备诚信到底的,所以,大家就只管还当日更一章看,多出来的那一章就当是补以前漏下的。
码字的时候无意中把“尚公主”打成了“上公主”,然后突然明白了“尚”的意思。
——古代的通假字啊!o(∩_∩)o哈哈~
尚:我就是伪装得文雅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