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画口中的“姑娘”是赵氏所出的二姑娘宋婷,她跟前头那位太太留下的大姑娘只差了三岁,如今也有十四了,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。
“哪里值当一个‘求’,要什么只管说,我写来便是了。”赵沧颉自觉已经拉开了距离,又不曾像剧情中那样言语哄骗,如今和表妹也就是兄妹而已。时人讲究一个姑血不还家,无人引诱的情况下,表妹怎么也不会有它想。
何况,给一幅无情无爱的字也不至于有什么私相授受之嫌,而且,这话说不定只是玩笑,一味推拒反而生分,倒对不起姑母这三年的体贴照顾了。
“这可好,我这就告诉姑娘去,必有赏钱拿的。”侍画笑得眉眼弯弯,故作出一副财迷样子,说完果然转身就往外头走,很有些急促感。
赵沧颉楞了一下,不由一笑,那赏钱还能跑了不成?
“真的?表哥真的应了?”一身粉色衣裳的少女容颜娇俏,听得侍画回话,两靥先浮起红云,一双眼亮晶晶的,似含了万种柔情,还算稚嫩的模样因此也多了一抹醉人的风情。
一路上走得干渴,顾不得喝一口水,侍画言之凿凿地说:“可不就是么,少爷一听是姑娘要,一口就应了,还说姑娘想要什么字只管说来,他自会好好写了送来。”
意思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,但是侍画一转述却平添了几许殷切热情,正合了怀春少女的心思。
项明也才十九岁,高中都没读完就来这边儿了,在同批的知青里算是文化程度最高的,他在发现这个事实不久之后,也不管自己年龄不是最大的,立马当起了领头人。
知青们和村里人若是有什么说不拢的,他多半都要当一个中间调解人,因为这份才干,他也很受人尊敬,无形中有了些领导派头。
这样的人自然忙得不可开交,没什么工夫跟小屁孩儿玩儿,哪怕是原主那个半大少年,若不是他自己凑上去积极参与,恐怕项明也没什么工夫跟他谈这个思想那个教育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如果有一天,满目疮痍,一定会想要觉醒,然后改变什么的吧!
明明海洋是地球上面积最大的,但是最后进化成功的就只有陆地上生活的人类,科学吗?
也许海底真的有什么更加智慧的生物也不一定,人家只是懒得冒头。
今天晚了点儿,晚安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