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药,我的药去哪儿了?”
他嘴里嘀咕着,不断地在这附近绕圈儿,好像在找什么的样子。
很好,这又是一个提示,他们需要帮他找到药,然后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,算是一个线索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进行这样的步骤,就不能直接去找钥匙吗?”已经看过一楼医院的大门,锁得很结实,大约是防止病毒流窜出去的意思。
对于何秋萍的这个问题,党伟明嗤了一声:“游戏的趣味性嘛,如果一定要说,你就当做游戏规则好了,如果不进行1,就无法到达2,想要跳过这个1,恐怕咱们没这能力。”
很多时候,解谜游戏会卡在一个环节下不去,就是因为找不到1,所以有些人在玩儿的时候就爱找提示,不知道了怎么办,也不用费力想,直接按提示,便会看到点出的遗漏点。
但在这里不一样,现实参与之后,只怕疑似线索的东西太多,不怕少的。
药柜之上那么多药瓶,大大小小,谁知道哪个瓶子中藏了钥匙,要是没有线索作为具体点明,恐怕只能空耗时间用最笨的办法来找。
而根据从排风扇后找到的黑皮本来看,这些藏东西的地方五花八门,除非真的把这里拆成废墟,否则想要找到一个小小的钥匙,还是很难的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医生不把大门钥匙放在钥匙环上。”党伟明说完那些,自己也跟着吐槽。
何秋萍一笑,不是一个人讨厌1这个步骤,她感觉反而更亲切了,再看党伟明,似乎也比一开始的印象好多了。
能够走到现在,党伟明也算得上是主力了,出力挺多的,而他对游戏的某些思考也颇为独特,很多时候都给他们指引了方向。
舒乐依旧在划水,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,他知道一些剧情,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一些可能有用的东西,病房里一个小女孩儿的蝴蝶发卡,刚好是某个箱子的“钥匙”,天知道就是一根铁丝的事情,为什么不能用其他的代替,非得要这根发卡。
每次遇到这种需要“灵机一动”的适配时,大家就会麻爪一会儿,把所有的东西都试一遍。
完全不要考虑什么合理性,就好像普通的水能够浮起沉重的宝石项链一样,某些存在只有规则,而无科学。
最开始对此不适应的何秋萍,在某些时候觉得这也算是一件挺好玩儿的事情,当然,一定要适配物品不太多的时候,否则一个个试过去,也会让人的好耐性告终。
“歇会儿吧,已经找到很多了。”
生理上,他们的精力应该都是旺盛状态,但时间久了,也会觉得累。
邓杰看到大家的状态不太好,主动提出休息,他的手上戴着手表,这会儿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。
医院的地上墙上,到处都有血迹,有些还是血手印,看上去就恐怖,五人聚在一起,在三楼的接待厅找了沙发坐。
“我还是头一次见医院有沙发的。”曾晓慧找了一件干净的白大褂套在身上,坐在脏地方的时候心理上也感觉好些。
党伟明胳膊往沙发背上一搭,翘着腿,一个人就占了三个人的位置,看着布置得如同酒店大堂一样的接待厅,说:“这就是那些有钱人才能用的吧。”
“倒是挺奢华的。”何秋萍想着从一楼到三楼见到的装饰布置分明是一层比一层富贵,也就知道这医院大约也不是什么公立医院,说不得是专门接待那些富贵人家的。
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医院,四下打量着,忽略那些被破坏的东西,还有无处不在的血渍,想象着完好的时候这里会是怎样的富丽堂皇。
“邓杰,看你的样子,挺有钱的吧,你到过这样的医院吗?”何秋萍主动跟邓杰说话。
比起其他三个都像是学生的,邓杰这位明显的成功人士还是很能引起她注意的。
邓杰愣了一下,摇头说:“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,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