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闭了眼，或者说被光明晃瞎了眼，双目眼角有鲜血流溢，顺脸庞淌下，就连他的武魂，也一瞬遭了重创，也不知是光明太强，还是他对万法长生诀的参悟还不够，竟是无法治愈伤痕。
“第五属性怎么可能是光明。”苏宇紧皱眉头。
“有问题？”蛮腾挠了挠大脑袋。
“何止有问题，问题大了去了。”杨枫当即道，“第四暗黑属性，与第五光明属性是对立的，同处一体必遭反噬，她竟然没事。”
“光明黑暗，太让人难以置信了。”幻梦喃语道。
“竟是光明属性。”丹玄一声唏嘘。
在场的长老，也多是这等神态，震惊有颇多不解。
如杨枫所说，两属性是先天对立的，怎么可能同出一体呢？
“楚岚，你家侄女太可怕了。”玲珑啧舌道。
不说其他，就说这两对立的属性，普天之下绝找不出第二个。
更遑论，她还有另外三种属性。
这么多的属性，她竟能完美搭配且不遭反噬。
由此可见，天赋何等的可怕，如今还活着就是一个奇迹啊！
“五种属性...天下皆知了。”桃仙子轻语。
放在不久前，知道第四第五属性的，也只三个人。
如今，这秘辛算是公之于众了。
这，还得感谢姬痕。
若非他太强，楚无霜也不可能被逼的动这两种属性。
云烟不语，只看她的徒儿，双目都淌血，该是遭了可怕重创。
“他的双眼...瞎了？”凌飞小声问道。
没人回答，一眼便能看出答案，他已被晃瞎了眼。
赵云静静伫立，手中还提着龙渊剑，还有鲜血顺着剑体淌下。
“你...是第一个让我五种属性尽出的人。”楚无霜淡淡道。
“那我...还真是荣幸。”赵云的话，沙哑了一分。
眼睛已瞎了，再无视力。
武魂遭重创，感知也遭重创。
接下来，要闭着眼打了。
对面的楚无霜，也好不到哪去，嘴角溢血不断。
连动两大招，气血已接近干枯了。
人之精力有限，如她...有五种属性，便需五倍的精力去参悟，世人看的出，她对第四第五属性的发掘，也只是皮毛，还未得精粹，正因如此，才使不出两属性最强力量，不然姬痕早跪了。
台下无人言语，整个会场都静的可怕。
如姬痕所说，大战才刚刚开始，谁输谁赢，未数可知。
“最后一招...决胜负。”
同一瞬，两人异口同声，祭出了最后一股气势。
都已是强弩之末，再打无意义，也只能拼最后一招了，此一招后，会有胜负，无论是赵云亦或楚无霜，都无力再打出第二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