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秋月答应着就去找宋双双,她也气呢,这谁啊?王晓雪她还是了解的,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办这事,何况这事没让她知道。
一会儿鲁秋月回来,脸色是十分难看,“双双在家念叨过,别人不知道,她娘嫂子是知道的。我看出事就出在宋家那几个娘们!不行,我还想去问问,不弄明白我睡不着。”说着就要走,被许氏拉住:“你小心点!刚怀了身子别折腾了!”
鲁秋月被按住,几个人气闷又无奈,如果有人故意不提木兰这档事,只提南纸铺有那么个伙计,王家动了心托媒人说了还真不能怨王家。他们若一闹腾依着王六斤的性子王晓雪的婚事怕是不会成,这边也不好再说了。
“可能是没缘分吧,娘,这事就算了,晓雪能找个这样的也不错”木兰道,该谁的就是谁的,姐妹几个关系不错,真因为这事闹得不愉快以后都没办法见面了。何况王晓雪不一定知道里面的事。
别人算了就算了,冰兰可不想吃这亏,总要搞明白吧?夜晚她唤出江氏,“你去查查我姐的事谁故意使的坏?”
江氏得了冰兰一套修神诀,每日几乎沉浸在修炼中,她现在厉害,能走出大院范围很多,还能使出一些力道。穿门入户自然不在话下。
当晚便有了结果,“是冯氏故意放话给她大嫂的,冯氏是听双双娘说的。这里最坏的就是冯氏,晚上我就整治她一番!”
冰兰默许了,冯氏还真是个搅屎棍子!第二日一早冯氏一病不起,胸闷头疼,非得说鬼压身了,一宿都没让她睡觉。只要一闭眼就有东西压上来,让她喘不气。
张氏嘴角含笑,根本不在乎这个媳妇死活,人不作不死。
冯氏被折腾了数日,人立刻消瘦的不成样子,但刘玉章与王晓雪的亲事却十分顺利。许氏只是后悔没早点帮闺女定下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不禁感叹木兰婚事的曲折。或者就如玉莲说的缘分未到?
宋双双再迟钝也明白了里面的勾当,“娘,是不是你告诉王家的?”
“说啥呢?我告诉谁了?或许事情就那么凑巧呢!”她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,想想这几天冯氏,好像明白了什么,不禁身上一寒。以后真得把嘴巴闭严实,她哪里知道冯氏会告诉她大嫂发生这种事?
“娘,你说的都没底气,看你这事办的!”宋双双哭起来,平时木兰和秋月对她那么好,自己却办了件拆台的事。
“哭啥?婚姻就是靠缘分,或许有更好的等着木兰呢?”双双娘心中有愧,不敢深说闺女,可事情这样了还能怎么办?只怪自己的嘴巴,这就是话多必有失。
没几日,双双娘被什么上身了,半夜出来在大院打自己嘴巴:“都是我这张嘴,本来该是木兰的好事生生给坏了!”
大院不明白缘由的都纳闷,到底咋回事?
“双双娘,你闹腾啥呢?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不?”黄炳仁跑出来道。
“我看着怎么不对劲?是不是被黄皮子迷上了?”王六斤拿着鞭子出来道。
双双娘依旧打自己嘴巴,嘴角流血都不知道,还是念叨那句话。各家都出来了,也都看出不对劲。王六斤经常走夜路胆子大:“你说的啥意思?木兰的什么好事被你搅黄了?”
“哼!你家得了便宜还不知!那南纸铺子的小子本来是说给木兰的,我嘴巴欠,告诉了你们老二家,我不知道她跟你们咋说的,你们倒是走了先,我愧对木兰丫头啊!”女人开始说话还蛮横着,最后有开始对自己打嘴巴。
王六斤一听就看媳妇,丁氏也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事,当初就听冯氏念叨有那么个人,她觉得合适,又问了问婆婆和丈夫,都觉得合适这才找人上门提了提。她哪知道原来是说给木兰的,看这事闹的!她家岂不成了抢人姻缘的了?
“他二婶,你可没说那家与木兰的事”丁氏问冯氏,冯氏冷笑:“我是没说,我就是想坏了秦家的好事!咋啥好事都到了他家?我就是看不惯!”
这回大伙都明白了,王六斤一家是满脸的惭愧,那边双双娘还在打自己,王六斤的鞭子朝那边响亮地抽去,没抽到身上,却带着风声和脆响打在女人身边,女人“嗷”的一声瘫软在地,宋秋生这才上去看媳妇。
宋老大上前看了看:“刚才应该是被黄皮子迷上了,这回没事了,快背她回去”
那边王大亮给了冯氏一巴掌,冯氏也老实了。王六斤夫妻惭愧地过来与秦大川夫妻道歉:“这事我们是真不知道你们正与那边操持,不然说啥我们也不会搀和一脚,天亮我们就去退亲,你们这边该提还接着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