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冰兰带着孩子们出去,静怡就要在家好好写字,主要是练习写,她的字还很生硬。
四个孩子一个推车,算是这里的一道风景,卖东西买东西的都会看看,两对双胞胎?俩男孩像俩女孩不像,看那个小闺女黑亮的眼睛又大又圆,而另一个却是单凤眼,小鼻子小脸,一看就不是一家的。
楼下的陆太太特意上来一次看孩子们怎么没闹出响声?这不有病吗?难道一定要闹出响声才正常?
拼图现在还没有,冰兰只好在上面加了一层油布:“下面垫了一层破毯子,孩子们玩耍还不容易磕碰。”
“还是你细心周到,你们上一家有个男孩,天天都要闹腾到半夜,你是不知道我家老陆烦得都不知道抓掉了多少头发!那阵子晚上一篇稿子都没出过。你带了五个孩子我还担心呢!没想到跟没孩子似地!真是谢谢你了!”
“邻里相互理解!该注意一定会注意,不用客气!”
“你家这孩子是要去上学了?”陆太太看静怡在写字问。冰兰家具体的情况还真没跟别人提起,大伙仅仅知道五个孩子不都是冰兰的,听说有侄女。
“过几天就送去,这是我侄女,我哥哥家的。哥嫂都不在了,我想培养她出来,好对得起哥嫂。”
“原来这样,真是可怜的孩子!”
王静怡眼角直抽抽,虽然这个理由冰兰跟她解释过,但听到这个烂借口还是想翻白眼。
人都同情弱者,楼里人知道冰兰婆家娘家都死绝了,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,出来进去便搭把手。
不过楼里不都是闲人,女人们在家也做手工专家用。糊药盒的,粘胶鞋的,给衣服剪线头的,折塑料花的,穿珠串的,陆太太给冰兰拿过她做的珠串,是用珍珠串成的项链手串。
珍珠据说是养殖的,穿得时候注意大小均匀等等,“一条一毛钱,慢点但每月都能赚十块八块,快了能赚十几块!你要做了我给你说说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