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浩轩问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?等着吧!着急的是罗自修,又不是他们。春兰和白静已经被弄乱了,罗自修一走才上前劝李秀凤。
这回只剩下他们兄妹和一个妈了,等李秀凤安静后,冰兰再次认真地问李秀凤:“妈,这个男人你真的还要吗?他已经不要我们了,他心里根本就没我们。”
“你们不明白,他再不是东西还是你们爸爸,你们都有自己的家了,我经常想起你们还小的时候咱们一家人一起的样子,我忘不了,想着等他那天明白醒悟,咱们还一家人在一起。”李秀凤的思想在别人看来有些偏执,冰兰却是理解的,那是一个女人的执念,那个男人早就在她内心扎根太深!即使她再怨再恨依旧放不下。
冰兰带着孩子回婆家了,说着糟心的事,许清辉知道媳妇家不省心,对李秀凤满是同情,“这样倒不如离了!”
冰兰点头,想着该用什么最好的办法来解决她爸妈的事。孩子交给婆婆,冰兰跑了几次娘家,罗自修没再来也没电话,大家仿佛都在享受着暴风雨来前的宁静。李秀凤表面装作没事,做事却是心不在焉了,身体上的伤很容易过去,心里的伤痛怕是一辈子忘不掉。
如果离婚她不知道李秀凤需要多久能走出来,或许还有别的办法。她真不想让这个善良的女人再痛苦。
冰兰继续跟踪着罗自修,终于在某处的别墅区里冰兰找到了罗自修另一处家,装修的十分豪华,地下室带着保险库。在保险库里她看到了金条、人民币和美元港币现金,房产证首饰珠宝等等。
房主的名字却是罗文轩,还真是偏心偏到胳肢窝。也许在他心里只有韩菲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他的家业。罗自修从保险库取出一些房本带走,他想再找李秀凤谈谈,煤矿早晚是孩子们的,他只是代管几年,交给大儿子他不放心,那样没心机的人在这个圈子根本玩不转。而小儿子太小,他只能等。
至于韩菲,她那点小九九还能骗过他这个老油条?三个老婆除了钱还是钱!他要他真正的人生伴侣,灵魂的伴侣。
汽车停在另一小区一栋楼前,这是他在市里公开的家。他要想想该怎么解决那些麻烦,这晚罗自修辗转不宁,跟北京那边通了电话才慢慢睡去,贴心的女人一个就够!
早上汽车已经到了楼下,罗自修收拾好自己才下楼,今天又是一个好天,但愿事情能顺利解决。就在他迈步出来刹那,罗自修感觉一阵眩晕,来不及喊人就摔下那几阶楼梯,人滚落到地后脑磕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。
司机根本来不急去接住人,等过去看人时人出现了呕吐和意识模糊,司机抱起罗自修放进车里,好心的清洁工将地上的包给了司机。
汽车鸣着喇叭飞快驶向医院,好在司机是见过一些场面的,人不慌,一边给120打电话,一边通知罗浩轩,罗家毕竟大公子是长子也是唯一能做得了主的人。
接到电话的罗家人慌了,怎么好好的晕倒了?大少爷开车带着李秀凤和媳妇就赶去医院,李秀凤急得要死,一边崔儿子快开,一边让联系冰兰,都去医院!
等冰兰和春兰到医院罗自修已经进了手术室,李秀凤哭天抹泪,罗自修再不好也是她爱的男人,白静安慰着婆婆,罗浩轩急得在手术室门口转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冰兰问。
司机将事情说了一下,只是一个跟斗,没想到居然是脑溢血。
“昨天我爸都去哪儿了?跟谁一起的?”冰兰算是最冷静的。
“罗总只是去了龙湖别墅和鹿港小区,龙湖别墅只是停留了一会儿,拿了东西就去了鹿港小区,早上我去接罗总,就那么没走好就跌下来的。”司机尽量地解释着,他最不愿意老板出事,老板有事他不就没饭碗了吗?
“冰兰!”李秀凤拉着闺女哭,“你爸要是有个好歹可咋办?”
“没事,赵哥送的很及时,不会有事”冰兰安慰着李秀凤,几个人毫无主意地焦急等着,司机一个个往外打电话。“我已经联系北京的专家了,他们会尽快赶来”
“对!多找几个人,我去找院长”罗浩轩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。
煤矿里高层干部来了,罗家和李家的人来了,县里乡里的领导也派人来了,一时间医院聚集了各路人马,而那些人更多是来探消息。罗家兄弟在煤矿上大小都是懂事,一个个简直就是兴师问罪。这幸亏没老人,不然还不定闹成啥样子?
李秀凤被问怒了:“你们问我怎么回事?我倒要问问你们怎么回事?我一年见到他的次数还没你们一天见到的多,你们问我怎么回事?”
“大嫂,你刚来我哥就出事,这事容不得我们不多想,你回来没见到我哥?”罗自简冷着脸问。
“三叔,我爸只回来一次,是来跟我妈商量离婚的,我妈没答应,他就走了,这几天去哪儿你们问赵哥,难道你们怀疑我妈杀了我爸?”冰兰将李秀凤护在身后道。
“我怀疑大嫂气得大哥脑溢血!”
“三叔拿出证据来,不然我告你!”
“喔呵?小丫头片子长本事了?敢跟叔叔们叫板了?我看大哥就是养了一群狼崽子!”
“你说谁是狼崽子?”李秀凤不干了,两边人一吵,医院的人忙制止:“里面做手术呢!安静!安静!不然里面出了差错你们负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