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缺人手,或许想让我们为他们干吧!”冰兰道,这是她的猜测。
“对,那个参谋长还问我们愿不愿意教他们的孩子中文,我没愿意”刘巧玲道。
“坤沙和张苏泉不是竟搞鸦片的吗?怎么还要人教咱们的汉语?”范卫东问。
“缅北很多地方居住的就是咱们中国人,学会汉语对交流有好处,或许坤沙是一个野心家,想让他们下一代学多国语言,将贩毒事业扩大到全世界。不过不是说坤沙被抓了吗?难道说传闻?”方国为道。
他们只是听到了小道消息,不确定真假,“要是能获得自由我愿意当老师,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呆久了我怕疯掉!”刘思源不断走动,瘦弱的身体显得衣服更宽大。
几个人顿时沉默,刚进来还信心满满,还想着为革命事业奋斗牺牲的,可当你一直被关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那些意志真的会慢慢被磨掉,他们更向往自由世界。
两个人的到来让地牢的气氛热烈起来,说着各自的过去和来缅甸的经历,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,有的快乐的,痛苦的,无奈的。
这一天冰兰吃到了传说中的饭团,是用最廉洁的籼米混合了野菜做的,没有盐味,倒是有种酸辣的味道。刘巧玲吃不下,饭团被范卫东吃了。冰兰尝了一口也给了他们,男人们只是一两口就进去,这点东西根本不管饱,竹筒的水倒是管够。
每天一个持枪的男人带着两个女人过来送饭送水换马桶——
只坚持了三天,冰兰告诉送饭男人她愿意去做老师。男人根本没理会她,吕兵说没用,他们听不懂中国话。
他们会的那几个蹩脚的掸语根本表达不了她的意思。
“从革命角度来讲他们是需要学习汉语的”刘思源做了总结“我觉得做一名老师也没什么不可,能将中华文化传播到世界是我辈的革命使命”
“所以呢?你也相当老师?想教那些fǎn • dòng派的孩子?”刘巧玲依旧在坚持自己的信念。
“未尝不可!”刘思源书香门第,如果不是那股红流他现在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读书。
战友之间展开了辩论,意见不同却不能改变什么,时间就是一把钝刀不断磨练你,抹杀你。他们将这里想像成渣滓洞,将自己想像成革命烈士,你的想像能飞多远就能飞多远,但肚子和周围的黑暗会把你拉回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