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说完了钱潮和李简,汤萍便开口说道:
“李兄和钱小子差不多也就是这些了,前面既然大家觉得那些人真正要杀的人是我,那不妨将我放在最后,先说说陆大哥和彦姐。”
不过陆平川这里实在没什么好说的,他出身山野间的陆家庄,就算掌控那个国家的世家看他不顺眼,陆平川也是不会知道的。再有,陆平川一入宗门便有了师承,厚土祠内人又少得可怜,内斗更是少,加之陆平川的师父在宗内也算个惹不起的人物,几人互相商议之后,居然发现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害陆平川,因此在纸上陆平川的名字下也只能空空如也。
彦煊似乎也是如此,彦家在南药国与国主那个世家究竟关系如何,彦煊并不知道,她自小都生活在母亲饱受欺凌的阴影中,对那些哪里会关心呢。但是后来汤萍提到,栖霞山有意将彦煊收为顶门大弟子的那位钟前辈,或许就有人也想着拜入那钟前辈的门下,但钟前辈在收彦煊之前似乎没有收徒的意思,说不定就会有人因此而记恨彦煊,若彦煊在宗外有什么三长两短,那些人再拜钟前辈也就名正言顺了,但彦煊在栖霞山也未留意这些,因此钱潮在彦煊的名下只写了“收徒”二字。
最后便轮到了汤萍。
看着钱潮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,似乎还要把秦随诂的名字下下来,汤萍便阻止了。
“不用写那秦随诂,秦家必然不会让我死的,他们谋夺的,是我这个人,我若死了,就没用了。”
钱潮自然知道汤萍的意思,不过见此时汤萍仍旧未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说出,他自然也不能说破,便问道:
“那韩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