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福活动了一下手腕,提着背包朝着更深处狂奔不止。诡异的事情,就从地上的这一滴油彩开始,水滴状的油彩在洪福离去之后开始了蠕动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它成为了一个具有生命力的虫子,但移动速度很快,沿着地板顺门缝钻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的第七、第八展厅。潼关错过的稻田画、靳希没留意的星空画,分别落下了一滴油彩,并同样疯狂地朝门缝外钻去。
直到,第七、第八、第九三个展厅,三幅画上的三滴油彩在绘画馆的长廊中碰头、凝聚……黄+蓝+红,三滴油彩成为了一抹纯黑的色团。
它静静地躺在地上三秒钟,而后出现了平面的扩张与延伸,慢慢生长出了一个
“大”字型。人的特征在它的身上越发明显,甚至就连衣物都完全还原出来。
当它成为完整的人形后才从地上站起了身,它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的新身躯。
那张平凡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,像是十分满意。这张脸的主人是洪福,而它用这张脸和这幅身体,审视着面前的三扇大门。
最终它走向了第七展厅。